一蒙,翻过身去了。
自始至终没有看房中的两人一眼。
宁浩脸如黑锅,但强压着没发火。
“阿宴,终究是你做了不该做的事,犯了不该犯的错,结果就得自己来承受。”
“经此一事,如果你能痛改前非,也是因祸得福了。”
“你这边身体也没有问题了,过几天高考你就回海州参加吧。”
“之后我会安排你出国的事情。”
高雅琴将门关上,袅袅婷婷的走回来。
见宁北宴始终蒙着头不说话,她走近床边,伸手去扯他的被子。
“阿宴,你爸跟你说话,你跟他应一声呀”
话音未落,宁北宴忽的从床上坐起来,一把将被子扯过去。
突然来临的力道让高雅琴失去了重心,脚下一滑就往一边倒去。
宁浩眼疾手快,伸手将她拉住,揽在怀中。
“怎么样?你没事儿吧?”宁浩伸手摸着她的肚子,声音紧张。
“没有。”高雅琴微笑地摇着头。
“大夫说我胎像稳固着呢,就算跌倒了”
“胡说什么不吉利的,你可不能跌倒”
回过神来,宁浩转身看向病床上的宁北宴。
“你这个逆子,我早就告诉你了,你妈已经怀孕,你是不是要让她流产,你才甘心”
这回,宁北宴终于抬起头来看他了。
那张绝美的脸上满是阴鸷,双眼里的阴寒更加刺人。
“我妈?我二十四,她二十八,算我哪门子的妈?她生的下我吗?”
不等宁浩有反应,他突然扯了扯唇角。
“我倒是想看看,你这种老畜生,除了生我这种小畜生,还能生出什么好货色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