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养在江家的舔狗,做再多,都只是对江家家产图谋不轨罢了。

    宋临不在乎外界的声音,他的眼里只有江雪柔,想着总有一天能打动她,可是沈寄川出狱那一天,他才发现自己错得离谱。

    昨天,江雪柔替沈寄川举办了一个派对庆祝他出狱,正好就在宋临谈生意的包厢隔壁。

    宋临路过门口时,门没关紧,他听到了里面的人起哄江雪柔和沈寄川接吻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寄川,小雪可是等了你三年,现在终于见面,你还傻愣着干什么,赶紧亲一个啊!”

    “对啊,亲一个!亲一个!”

    沈寄川在起哄声中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江雪柔:“这不好吧,雪柔现在都是有老公的人了,我这样做不就越界了。”

    话落,江雪柔不屑地嗤笑道:“宋临只是我身边养的一条狗而已,算什么老公,我说往东,他绝对不敢往西。”

    “你怕他干什么,没了我们江家,他什么也不是!”

    宋临脚步一顿,心脏有种被撕  裂开的痛,他抬头顺着那条缝看进去,江雪柔已经主动勾住沈寄川的脖子,吻了上去。

    心脏像是扯开一个大洞,鲜血直流,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,但宋临表面却很平静。

    在生意场上混的这些年,他早就练就喜怒不形于色的本领。

    他冷静地推开门,打断了两人的亲吻,看着坐在沙发中央的江雪柔,说:“已经快十二点了,我们该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包厢里热闹因为宋临的突然到来而冷却下来,没人敢说话。

    江雪柔脸上闪过一抹心虚,随即想到什么,当着众人的面冷声讽刺:“宋临,你是不是忘了你的身份?你有什么资格管我?”

    宋临强压着情绪,一字一句道:“我是你老公,自然有资格管你,跟我回家。”

    他大步上前,抓着江雪柔的手,想把她强行带走。

    他没办法做到看着江雪柔和另一个男人接吻而无动于衷,没有当场情绪失控,已经是他最大的忍耐限度了。

    沈寄川眼疾手快地抓住江雪柔另一只手,放在宋临面前,和他对峙。

    “小雪说她还不想回去,她又不是小孩子,你管这么严格不太好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