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没说话,那叫铁链的中年大叔可不是好相与的,横眉一竖,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。”
他本就是村里的老鳏夫,早年失手打死了婆娘,加上太穷一直没在另娶,平日自己照顾自己,能把饭做熟才被调到炊事班帮忙。
看出对方不好惹,领头羊眼睛闪了闪,调转枪头喷向阮现现三女。
“看什么看?你光看那猪下水就能自己干净啊?组织送你们这种人下乡除了拖后腿勾搭男人生孩子,还能干什么。”
沐夏这脾气,正欲让这只想领头的羊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,阮现现已经忍气吞声端过一盆猪下水。
小脸可怜巴巴,“羊婶儿,麻烦张开嘴。”
“谁是羊婶子?”大婶儿怒目,回过神:“不是,我干嘛要张嘴?”
阮现现也不嫌臭,小手伸进下水里一顿扒拉,抓出猪下水里的肾上腺,上前一步探手捏开羊婶儿的嘴。
语气幽幽,声音含笑:“洗猪下水啊!”
“不是让我清洗吗?麻烦羊婶儿把这下水舔干净。”
“呜!呕!”羊婶儿大力挣扎,她自认为力气大得很,是家里地里的一把好手,可到了这看似单薄的死丫头手上竟无半点还手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