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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知道我爷爷为什么每个月都要死几回吗?”阮现现声音幽幽,“就因为他从不帮人编瞎话。”
向红军:???
两人对峙之间,电话又响了,见这货一副“你不接我也不接,非让我接电话坏了可别找我赔偿”的欠扁表情。
他心累的拿起话筒:“喂!对!平头大队,你找阮现现啊,她说听完爷爷重病的消息,自己也被拉去抢救了!”
电话那头沉默良久,大队长喂了几声,“什么?您让她好好治病好好养身体?好,好!我一定把这话带到。”
电话挂断,大队长拿下耳朵上夹了一晚上的烟,
瞅一眼阮现现,把烟放在鼻子下闻了闻,又瞅一眼,又闻闻,再瞅一眼……
他为她头发都愁白了几根,要这货一根烟不过分吧?是看不懂暗示吗?
阮现现悟了,拿起洋火点燃一根递到大队长脸上,“您抽,您抽!我不会!”
向红军气得把烟扔在桌上,斜着眼瞪她,“说吧!为什么不想接电话?我知道原因,那头再来也好帮你应付。”
“我爷爷有儿有女,住院不找儿女却找断亲下乡的孙女,还能为啥,想要钱呗!”
大队长沉默了一会,重新把烟夹在耳朵上,抬手锁了电话机,拿起外套起身。
“走吧!天色不早,我送你到知青点也该回家睡觉了。”
两人出了大队部,向红军打开手电,阮现现笑,“大队长!你这手电哪年的?还没月光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