喻我脏?在乡下谁身上没有虱子?过段日子你们也会有,现现要早些习惯啊!”
她是知道怎么恶心人的。
可阮现现这人软硬不吃,谁恶心她,她就让那人比自己更恶心。
反手抓起来温柔的脖领子,直接把人拖到外间,脑袋按进水缸里,小嘴里念念有词。
“我特么叫你不洗头……”
“我特么叫你长虱子……”
四月的天,井里打上来的水堪比古代寒潭之水,温柔脑袋一泡进去,整个人激灵灵打个哆嗦。
手脚并用扑腾,可她力气哪里比得上灵泉水改造体质后的阮现现?时出时进被人按头洗了五分钟脑袋。
终于从水里爬出来,耳边传来一道恶魔低语:“我在这屋一天,你一天给我洗两遍头,
我倒要看看人长虱子是环境的错,还是自己不洗澡不洗头的过。”
温柔哭了,躲在被子里边抖边掉眼泪。
叶国敲门,看见来开门的阮现现,眸光一闪,怎么感觉她比初见又白又漂亮了?
关心问:“三天没见到你,是家里出事了吗?屋里怎么了?我怎么听见有人在哭?”
阮现现哦了声:“我爷爷死了,温柔哭丧呢!”
话落啪一声合上屋门,险些撞歪叶国鼻梁。
他站在屋外脸色沉郁,身后传来泰山的抱怨,“天天上工,回来还要洗衣服,找个女人结婚就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