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现现咽下一口红烧肉,对面一个馒头都快吃完了。
她看看自己的大鱼大肉,又看看对门的馒头咸菜,表情一言难尽。
期间,一直有道若有似无的目光在不着痕迹打量她,看得她小心肝一颤一颤,闹心的干脆不吃了,全装饭盒里带走。
齐国富看看不高兴的小姑娘,又看看时不时扫人家一眼的死党,表情微妙,赶在阮现现离开前笑问:
“女同志怎么称呼?别误会,我们不是坏人。”
“别做梦了!吃的我要打包带回家慢慢吃。”
也不管自己说的是啥,说完拎着网兜就走了,生怕他们听她口音不对查户口,两男人风中凌乱。
“大白!我没说什么吧?”齐国富不太自信。
封白嗯了声,“是没说。”接着话音一转:“但对方明显有被你冒犯。”
齐国富冤枉死了,“不是你先盯着人家姑娘的脸一个劲猛瞧,我干什么了我?”
封白喝口水,“她今早出现过河滩,从你帐篷里钻出来的。”
齐国富:???
阮现现回到家,很快把遇见两人的事忘却,拿了各种票准备明早去黑市试水。
结果……一早起来跟踪三个大娘两个大爷,听着对方骂骂咧咧说黑市都没开。
她估计跟水患有关,部队进了县城,哪个不怕死的黑市敢在这时候营业?
黑市没找到她也不急,拿了两罐麦乳精,几个玻璃罐头,几斤红糖的阮现现挎着竹篮,来到县人民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