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透着几分施舍。
是的。
她觉得自己好像就是那种烂泥扶不上墙，而她勉为其难愿意伸手帮自己一把。
“听清楚了就去隔壁睡觉，这房间我还算满意，我要用，你不要打扰我休息。”
落葵将被子拉了拉，遮在了自己的胸口处，“郁少应该不想大晚上的惊动老太太那边吧？她年纪大了，需要安静休息。有什么事等天亮了再说。”
……
这一觉，落葵睡到自然醒。
张婶已不在郁家，西苑的佣人都换了一波。
昨天西苑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，佣人对落葵的态度明显有了改变。
落葵下楼，环顾四周，发现整个西苑和平常也没什么不同，静悄悄的。
昨天晚上郁寒延不是回来了么？
“三少奶奶。”佣人给她送吃的。
落葵问：“三少爷呢？”
佣人愣了一下，“什么？”
落葵看这佣人这个表情，就知道郁寒延昨天是回来了，但应该是大半夜的回来的，然后被自己踹下床之后，也悄然无声离开了。
“…三少奶奶，您是说，昨天三少爷回来了么？”佣人小心翼翼问了一句。
落葵没回，顿了顿，漫不经心开口问：“你们家三少爷，是不是很久没回来过了？”
佣人本来也不敢随便议论三少爷。
但既然三少奶奶问了，佣人只能避重就轻回答：“是的，三少奶奶，三少爷他的确是很久没回来过了，老夫人一直都很喜望他能回来。”
“他住哪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