悠悠的，眼神儿不聚焦。
嘴角时常挂着口水。
没人搭理他，自己就会突然笑出声。
然后过一会儿又可能突然大哭起来。
还有一个据说被折磨完后，爱上了吃屎，一天三顿要吃屎。
如果吃不到，就会拿头撞墙。
反正很吓人就是了。
朱元璋的几个儿子，如今在民间声望好得很。
就拿老五来说。
又长了两岁的老五。
如今已经不仅仅是一个足球教练兼球员了。
他现在星期一到星期五，每天都去大明皇家医学研究所上班。
跟着朱玉汝，刘叔渊和刘纯他们一起研究医学。
周六周天才去俱乐部上班。
日子过得充实无比。
明军远征漠北的时候，就有医院研究院的医生跟着一起去。
虽然没有破伤风针，消炎药这些东西。
但是基本的伤口消毒，缝合，他们还是会的。
大大降低了明军的死亡率。
听说最近应天府外的乱葬岗闹鬼了。
一到晚上就有一群身穿白衣的人拿着各种工具，游荡在乱葬岗上。
没错了，那就是皇家医学研究院的人了。
自从他们知道了细胞，细菌病毒的存在后，就特别的感兴趣。
但是吧，总研究唾液粪便不太过瘾啊。
朱吾适本来建议这些人研究动物的。
但是他们还是觉得不过瘾，又不是兽医，研究什么动物啊。
直接研究人不好吗。
于是这帮走火入魔的人就开始去乱葬岗找尸体了。
还必须是新鲜的。
幸亏乱葬岗的尸体都是没有家人的。
不然这些人肯定会被愤怒的百姓给乱棍打死。
朱吾适也懒得管他们，只是让锦衣卫看好了他们。
研究死人可以，甚至死囚都可以给他们研究。
但是如果敢拿无辜百姓做研究，朱吾适第一个不答应。
这些还不是朱吾适最重要的工作。
他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城城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