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，不是还有一个人？”
“谁？”
说到这里，宋河叹息一声：“一个威望，能力仅次于你的一个女人，即使神都府高层因为天命禁忌都死绝了，她一样有能力一统神州，已成定局。”
“为什么她不一样？”
“这一点，即使我，也说不清楚，不过，她肯定也是二皇子安排的人，不过你现在还关心她为什么不一样？你难道不关心你自己？”
“我别无选择。”
杨战闭上了眼睛，余舒很聪明，也太聪明了，但是余舒绝对不是二皇子和杨武特意安排的。
或者余舒只是一手闲棋，用可以，不用也可以。
但是现在，天命禁忌的出现，才彻底显露出了余舒的非凡。
那简直就是无数众生中，最特别的一个。
而且，余舒很真实，因为他看过余舒很多的过往。
收敛了思绪，杨战问了一句：“那你，又是什么身份，知道这么多事情。”
宋河笑道：“呵呵，就是一闲人尔。”
“我从第一次见你，感觉你身上没有生气，却也没有死气，所以，你非人，非尸，非神，非魔。”
“杀神，若是你还有以后，便会知道，如果没有以后了，也没必要知道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又要来告诉我这些？”
宋河沉默了一会儿，才开口：“我就是想看看你知道这一切之后，会如何选择。”
“现在知道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