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，李茹的脸色变得异乎寻常的凝重：“圣女对你说了什么？”
杨战笑道：“圣女说了很多，不过现在我在问你！”
李茹盯着杨战，再度问了一句：“你在神武军是什么职务？”
“一名校尉。”
“呵，你这胆识，可不像是一名小小的校尉！”
“那你就错了，我们北济神武军上至大将军，下至士卒，都是粗鄙武夫，本事不大，就是胆气壮，不怕死，我们有些老话说得好，人死鸟朝天，脑袋掉了碗大个疤，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！”
“人死为什么鸟朝天？”
杨战一愣：“我现在是跟你讨论鸟为什么朝天的问题？”
李茹一愣：“我就是不理解。”
杨战就没好意思详细解释了。
“这样说吧，我就是想看你屁股坐的位置坚定与否！”
李茹又是一愣，不由得回头低眸看了一眼。
然后就没好气道：“这跟我屁股有什么关系？”
沃日！
这凤神教的人听不懂人话的？
还是装纯？
大爷的！
交流起来真费劲，怪不得被秦沐仙一方给压制的这么憋屈呢！
不过立刻，李茹恼火道：“你直接说怀疑我站位坚不坚定不就行了，我告诉你，我没留后路，我是不想给他们借口，我身为神罚阁阁主，那是教主敕封，凤神教上下谁敢不承认我的地位，但是如果我做错了事情，就会让他们找到由头，我立在这里，还能让他们做事能要点脸，我若是不再掌管神罚阁，恐怕他们更是肆无忌惮！”
一口气说完，李茹心口起伏汹涌。
盯着杨战：“还有，你说的不错，他们还是有忌惮，就是我们教主，他们担心教主一旦出关，他们接不住，但是同样，教主太久没有露面，他们甚至怀疑教主已经仙逝！”
杨战忽然插嘴：“那你认为你们教主如何了？”
“我……”
李茹神色忽然有些黯然：“我也很久没有联系教主了，也没有教主的消息了！”
“哪怕你随时可以来这里？”
“对，所以我跟你说，我做不了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