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熟门熟路的劝啊。

    “王爷莫要如此愁眉不展,如今这情况已经比我们设想的好上了许多。

    总归李侧妃已经回来了,以后宣国公府哪怕不助您一臂之力,也绝对不会故意与您为敌,倒戈向其他人的。

    至于那些让您烦心的事情还是慢慢来吧,万事没有一蹴而就的道理,都需要一步一步的筹谋。老朽会…”

    “你会可太好了,望先生教我!”

    本来不好再张口问策的周煜堂,一听刘先生自己先开了口,他立刻松了口气顺势而下。

    倒是把这小老头子给听的一懵。

    “王爷,您这是何意?

    是要打算学什么?

    老朽诗词歌赋琴书画确实也有些涉猎,但都不算专精。唯有棋之一道,敢自夸一句尚可。”

    这人谦虚惯了,其实他分明琴棋书画诗词歌赋都样样精通,不过晋王明显没打算跟他学这些。

    “这些本王自己也会,不用专程再学。就是,就是在,在如何讨女子欢心这方面,不知先生这段时间可琢磨出了良策?”

    再难以启齿的话题只要能豁的出去脸面,基本上真没有什么说不出口。

    比如说晋王殿下吧。

    这么个死要面子的男人,硬撑着脸皮艰难地把问题抛出来之后,现在骑虎难下一脸为难的就变成了旁人。

    老刘又不小心之下,揪掉了两根精心养护的胡须。

    “王爷,上回老朽就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。

    老朽孤家寡人一个呀!

    我前面四五十年都是在山上修道的,活这大半辈子了就从不曾近过女色,我哪里会知道如何去讨女子欢心?

    又如何教你?”

    他脸上突然有一股莫名的悲愤,总觉得晋王殿下多少是带了点故意。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驴的作派吗?

    周煜堂尴尬的眨了几下眼睛。

    还真不是他存心想刁难人,他是实在找不到谁,能给他在这方面出出主意。

    那些跟他没有什么兄弟之情的兄弟,是万万不能去问的。

    不然他们看笑话不看笑话都另说,指不定会有哪个不要脸皮的,直接下手勾搭他的侧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