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正在气头上,自己进去了肯定又是一番争吵。

    罢了,且过几日再说。

    站在那里停留了三十息左右,总算是把自己给劝明白了。他才袖子一甩,转身回了心远堂。

    该等的人已经等在那里。

    府医刘大夫规矩本份的给王爷把脉看伤,就看见伤口不远处突然多出了一块青紫,他疑惑的皱了皱眉。

    昨天换药的时候好像还没有呢?

    作为一名医术还不错的大夫,他刚想开口询问一下怎么又会多添了一处伤痕。就被旁边站着伺候的刘福,极为隐晦的踢了下脚后跟。

    刘大夫立刻闭嘴,干完自己该干完的之后,立即起身恭敬禀报。

    “王爷,您这伤已无大碍,再好生修养一段时日即可。不过像骑马动武这种事情最好还是暂时停一下,身体要紧啊!”

    “本王知道了,先生你留一下,其他人都下去吧!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刘大夫恭恭敬敬的行礼告退,跟在刘福身后退出正堂。直到走到了门外,他才拽了拽前面的衣袖,十分小声的问。

    “方才你踢我做甚?”

    “少说话,多做事。”

    刘福瞪了自己的这族兄一眼,要不是他们出自同一支刘氏,才懒得提点这碎嘴子。

    声音已经压的低不可闻。

    “李侧妃那里以后你多上点心,一定要做到随叫随到。”

    “这么快就得宠了?”

    刘大夫惊愕的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“咱王爷这伤势又不是假的,他能跟那位活祖宗…”

    “你少打听,听我的准没错。我难道会害你吗?”

    “我可没这个意思,也就随口问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该问的别问。”

    刘福微微叹了口气,还是声音很小的指点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多做,少说,保命。”

    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外面下人们是如何心思,屋里的人不知道。但是坐在屋里的刘载年,看着晋王那愁的眉毛都皱在一起的样子。他根据最近的经验估摸,八成是又在宣国公府吃了闭门羹。

    非常无奈的叹息,捋胡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