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王周老七听着五哥被二哥三哥如此百般刁难,这左一句右一句的冷嘲热讽很让人难堪。

    他抬手扒拉了一下自己额前那已经被汗水给粘在脸上的两条鲶鱼须,语气很是平静的说了几句公道话。

    “咳,我也觉得这个事情不能怪到五哥的头上。他又没有离京,哪里知道梁州府会发生什么事情?再说了…”

    “不怪他,该怪谁?”

    魏王此番受到的伤害最大,可以说他们母子二人辛辛苦苦忙活了这么多年,结果被一锅给端了。这滔天的怨气啊,简直比鬼都重!

    “要不是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尽想捡便宜,怎么可能惹恼了宣国公?他挨李家收拾是他活该,凭什么把本王踢到坑底下垫着?

    老七,你这心是真大。

    我要是没记错的话,刚刚在大殿上那个被父皇给责令回家闭门思过的御史中丞,好像是你七舅姥爷吧?

    要不是沾了你这好五哥的光,你母家长辈都不至于受此等斥责。你现在倒是替罪魁祸首说上话了?

    呵,真善呐!”

    “二哥,说话就说话,阴阳怪气的作甚?”

    “你要是再不自量力的跳出来瞎掺和,指不定下回,二哥我还能打到你身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