忙忙的跑进来禀报,具体是什么事情暂时不得而知。”
刘福快步跟在一边说着大概情况,周煜堂听的眉头一丁点儿想舒展开的意思都没有。
宣国公疯疯傻傻了十几年,却依旧被父皇牢牢的按在国公之位上。这么些年也没谁敢轻易对李家出手,就足以看出他们二人之间的那份君臣之谊有多坚固。
包括李明叙那个嗣子,也是父皇劳心劳力扒拉遍了整个李家残存的儿郎,才挑出最优秀的那个过继在宣国公名下。
即便如此,也没有说立刻把国公之位传给战功彪炳的李明叙。
父皇的意思已经摆得非常明显,只有好生生的给宣国公养老送终,待人寿终正寝之后,李明叙才能接下宣国公的爵位。
有帝王明明白白的照应,才能让宣国公府死的哪怕就剩一个疯傻之人了,却依旧还是那个大邺第一公的开国府邸。
这一户人家,宛若裹了蜜糖的毒药一般,让所有人又想要又不敢沾。
自己一向在明面上与朝臣们保持着合适的距离,从来也没有特意跟宣国公府打过交道,怎么会被他们给找上门来的?
满腹忧疑地走到门口,还能记得回头吩咐了一声。
“李氏暂且于绿竹馆禁足一个月,所有人不得上门探望。韩氏那边王妃多费心照应一番,其他人都回自己院子里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