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,毕竟剃刀还是有点锋芒的。即便割的不是自己,可还是能够感同身受。
从羊舍离开,众人再度回到了小房子中。
牧场主的家人,一个看起来六十有余的老太太带着众人到了客厅,客厅沙发边上这会正放着一个脚踩的缠羊毛机器。
另一头还有个小桶,里面全是被裁成片缕的羊毛。
男生们对纺织并没有什么兴趣,顾言和胡先阳他们对视一眼,看着放在一旁的纺织成品,聊着后头的行程。
女生们倒是饶有兴趣地围在了机器边上。
“这个是怎么玩的,要把羊毛放进去然后缠成丝线吗?”秦音自问自答地猜出了机器的作用。
而后在老妇人的帮助下,几人端坐在沙发边,开始了将羊毛缠成丝线的体验。
成为丝线后面的工作对于她们来说就不那么陌生了。
打毛线作为一项传统手艺,每个人从小到大或多或少地都接触过一些,上手的自然就快。
看着她们在旁边上起了纺织私教课,顾言和赵安然、胡先阳三个人一块溜到了室外。
偌大的草场当中总有一部分地方是干净的,他们就这样找了个好位置后,躺在上面聊起了天。
温暖和煦的阳光照在身上,整个人暖洋洋的。举目是一朵又一朵奇形怪状的云,在风的助力下慢悠悠地飘着。
耳边,羊群此起彼伏的喊声像是最纯粹天然的白噪声。
一切都显得是那样的平静而闲适。
像是回到了小时候,那时候无忧无虑,每天都觉得生活无比地快乐。看一朵花,看一片云都觉得十分有趣。
就这些,顾言枕着自己的手臂,和他们聊着天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