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晓芸自闭了。
正开着车的顾言一点也不意外，其他经纪公司的人都能通过黎超来找自己签约了。
宋雨薇和他一块待了一个节目，本身也是歌手，她的经纪人能放过这个机会吗？
内娱的市场份额很大，但竞争也很强烈。
没有作品出现，就算是一线明星也会慢慢失去号召力，就像以前的顾言一样。
说到底，流量能够保你一时，但要长久走下去，一个优质的作品才是最重要的。
至于秦晓芸说的对方怎么好意思这一点就更简单了，本质上大家都是为了利益而出发的，这天底下哪有永久的敌人。
顾言之前也有考虑过，尽管想做个独行侠，但和圈子的接触在所难免，多个朋友好过多个敌人。
再就是他能够记起来的作品其实不少，宋雨薇也是他的朋友，要是卖歌给她用的话，顾言倒也没有多少抵触的心理。
这是真正双赢的选择。
“可以。”顾言沉吟一阵，最后直接答应了。
顾言沉思的时候，宋雨薇也正后悔着，不应该这么早就说这件事的，也不知道会不会让顾言觉得自己别有用心。
连忙解释：“他们的想法是这个没错，不过你也不用因为我的原因去理会他们，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就行。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，结果就被顾言这句可以给打断了。
“你说什么？”宋雨薇愕然抬头，忍不住强调了下：“你刚才是在说可以吗？”
“没错。”
顾言也没在意，重复了下：“他们想让我帮忙写歌这事倒也不是不能谈，具体的细节等之后再沟通吧。”
“好。”宋雨薇眨了眨眼，尽管心里这会已经是波涛汹涌了，但还是应了一句。
沉默了好一会儿，她忍不住又问：“你做这个决定不是因为我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