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的是杨凌随后的话。
“我做节目是比较抠，这点我是承认的。这不是拍电影习惯了嘛，总怕这里超支，那里不够用。”
“之前做错了的事情我都会改，这个你就放心吧。”
对于其他人对自己的看法如何，杨凌多少心里是有点数的。不然顾言也不会主动找到自己说要花自己的钱给大家改善生活。
这会临要走了，总觉得这话不吐不快，所以他才跟顾言解释了下。
信不信随他，但至少自己是说过了的，说完之后，杨凌自己也松了口气，感觉心情也好多了。
顾言思考了下，虽然对方的表现在他眼里暂时存疑，但对方作为一个导演，能做到这个地步也实属不易。
再说了，圈子里心口不一的人也太多了。实质性的错误也没什么，他也不可能一个个地去挑翻。
“杨导这是说什么呢，我们怎么会这么想你呢。”
“不过不管怎么说，这段时间也多亏你照顾了。这话说的晚了点，希望你不要介意。”
打了个哈哈，随后顾言向他伸出了手：“合作愉快。”
“哎好的，合作愉快。”
杨凌笑着点头，也伸出了手，道：“希望我们以后还能有合作的机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