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梯间的门被男人大力推开。
急匆匆赶来的温朔寒还在喘着粗气。
接到阮语冰电话那刻温朔寒就拼了命地朝这边赶过来。
他亏欠酌酌太多了。
阮语冰要是真的想报复也应该冲着他来。
“温朔寒温朔寒!”
消失了许久的人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,阮语冰近乎歇斯底里地喊着他的名字。
短短三个字被阮语冰翻来覆去的念叨,似乎恨不得把眼前这人生生撕碎。
温朔寒就是她的劫难。
明明没有遇到温朔寒之前,自己的生活从来都是一帆风顺的。
“阮语冰,你把酌酌放了,这件事和他没关系!”
温朔寒看着被阮语冰死死钳住的孩子,担忧惊慌各种情绪一股脑的涌了上来。
他甚至宁愿自己和阮语冰一起掉下去。
“温朔寒,你跳你跳下去去我就放了他!你跳啊!”
阮语冰又往天台的边缘挪了点距离,大半个身子都悬空在外,声嘶力竭地尖吼,扯着温时酌的手下意识地松了力道。
“行我跳,你放过酌酌。”
温朔寒这一年里过得也不好。
几乎没睡过一个安稳的整觉。
每晚躺在床上眼前都会闪回当年那场惨烈的车祸。
以及程绥影浑身是血控诉他和仇人在一起的样子。
如今要是能把酌酌换回来,他也算解脱了。
温朔寒举起手朝着天台边缘走去。
阮语冰死死盯着他,完全没注意到逐渐向里挪动的温时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