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时酌已经懒得和江霁这个疯子再辩驳些什么了。

    这人等会别丧心病狂到给他的床上通电。

    温时酌暂时还不想变成碳烤水母。

    江霁依旧坐在饭桌旁的椅子上,目送少年转身走入房间后,眸色逐渐黏腻暗沉。

    “江霁,你放开我!”

    等温时酌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实验台上了。

    手脚都被软带子捆着。

    这种程度的束缚要是放在之前,温时酌绝对能轻轻松松地解开。

    但江霁这混账东西趁他睡觉往他房间里释放了催眠药雾。

    温时酌身上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。

    更别说挣脱这些掺杂了钢丝的系带了。

    “我不认为你有自主完成xx的能力,所以我决定帮帮你。”

    昨天江霁还说要让温时酌自己来,结果这才一晚上过去阴晴不定的江大院长就变了脸。

    “那些影片难登大雅之堂,所以委屈你看着我的脸来了。”

    江霁把自己带着的口罩往上拉了拉,只露出了一双淡漠的浅色眼瞳。

    严肃的语调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。

    视线却落在少年被气得通红的脸颊耳根。

    “你有病吗?”

    头上的灯光白的晃眼,温时酌眨眨眼,有气无力地质问。

    “我只是在为我的实验体负责。”

    江霁稍一停顿,正经地话语遮掩了他亵玩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时间还挺长。”

    江霁意味不明地点评,如愿看到了少年给他竖起的中指后哼笑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