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如回家歇着,让000帮他监控白滕苏。

    “下次不和你闹了,你这才来了多久,就又要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寇谷桀骜的眉眼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。

    刚才他确实是只想让白滕苏安静点的。

    扔出那根钢笔也只是下意识的动作。

    “我有家庭教师,不会耽误学习,这事就不劳烦寇谷寇大少爷担忧了。”

    温时酌把手帕扔在寇谷脸上,捂唇咳嗽两声后,掏出手机给自己家里的司机发消息。

    寇谷被兜头扔了个手帕,先是一愣,随后揭开手帕扔在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温时酌你这人真是听不懂好赖话,这跟学习有什么关系?我只是怕你一口气上不来猝死在学校。”

    这话一出,周围的温度瞬间降了下来。

    附近几个学生倒吸两口冷气,赶紧坐回自己的位置,生怕被波及。

    从后门回来的沈嘉玉和季乐生刚好也听到这话。

    “寇谷,你这话说的太过了,给小酌道歉。”

    沈嘉玉清隽的面容浮现不满,抬手按上寇谷的肩膀。

    这话给别人说姑且能算作开玩笑,但对温时酌这个身体状况的人无异于恶毒的诅咒。

    季乐生依旧面无表情,但看向寇谷的眼神里带上了谴责的意味,言简意赅地出声,

    “寇谷,给他道歉。”

    其实刚张嘴的时候,寇谷就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,想收回已经来不及了。

    只能心虚的对上温时酌倏然阴沉下来的脸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