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算的上是一场单纯的宴会,只是借着这种特殊日子的机会把一群有利益纠结的人聚在一起罢了。
有钱人都惜命。
被雇佣来的黑衣保镖把公馆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密不透风。
各式各样的豪车停在公馆门口,走下来的人,男的西装革履,女的长裙摇曳。
把这里的人放出来,整个京城都得抖三抖。
“你进去之后能不要说话就不要说话,小心被人抓了话柄。”
段承渊也脱下了那身跟焊在他身上似的风衣,换了身板正的的西装,最上面的扣子扣不上,只能松垮地敞着。
领带也系的敷衍,还是出门前温时酌看不下去给他重新打了一遍,现在才稍微能看点。
温时酌也知道说多错多的道理,已经准备好重拾旧业,开始装哑巴了。
“酒水点心一律不要碰,遇到麻烦就来找我。”
段承渊算是被下药下无语了,真有些想往上爬的oga拿他当傻子。
那下了药的酒都快混浊成粥了,他又不是瞎子。
“我知道。”
温时酌听着段承渊在这里唠叨,偏头把视线转向窗外,看见了不远处金碧辉煌的公馆。
这座用钱堆出来的建筑在夜晚妥妥就是光污染的存在,亮得晃眼。
车停了。
两人同时从车上下来,深浅两套西装站在一起莫名的般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