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承渊倚靠在墙上,手插在风衣的口袋里。
温时酌打量了他眼,在风衣的下摆发现了一片暗红色的痕迹。
段承渊回来的还挺急,身上的血迹都没来得及处理干净。
“我没说你坏话,干嘛要往我身上泼脏水?酌哥你听见我说了吗?”
段承巷把手摊平,故作无奈。
“他说了吗?”
段承渊把注意转移到温时酌身上,段承巷见状也扯了扯温时酌的袖口。
温时酌只觉得他们两个有病,一个明明就说了,另一个明明也听到了。
现在非要自己站出来评个谁对谁错有什么意义呢?
“我不知道,最近刚从国外回来要到时差,精神有些恍惚,耳朵也不太好,这种事情就不要问我了。”
本着两不得罪的想法,温时酌只能装傻蒙混过关。
好在两个人也只是一时兴起没打算在这种事情上争辩太多。
“钱不挂应该把该商量的都给你说过了吧?要是没问题的的话,明天你就可以搬进来了。”
段承渊目光扫过段承巷挽着温时酌的手,出声道。
“没问题,我明天会尽快收拾好东西的。”
既然决定了要留下来,温时酌也不想敷衍了事。
毕竟拿了别人那么高的工资,不好好干实在有点说不过去。
“要是二楼的房子解看不上的话,我不介意你来三楼挑一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