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    只剩下了件相对完整的西服外套。

    刀疤过来前,段承渊就在电话里说让他给自己拿套衣服过来。

    “拿了拿了,老大,我给你拿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刀疤笑的一脸憨厚,晃晃自己手里的纸袋,从温时酌让开的空隙里挤了进来。

    “东西放下,你先出去。”

    段承渊沉声道。

    刀疤刚进门,就被赶了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要不去卧室换衣服呢?”

    温时酌看着沙发上当着自己面毫不避讳脱衣服的人,扶额出声。

    “反正你连信息素都没有,不需要避讳太多。”

    段承渊本就性格狂放浪荡,衣服都脱了一半才想起来站在他旁边的是个oga。

    不过这人连个信息素都没,应该不需要计较太多。

    段承渊理所当然地想着,终于换好了一身衣服,缠了纱布的小腹被布料遮挡。

    要不是温时酌亲手给他处理了伤口,单从这样看来,完全看不出段承渊昨晚还是个半死不活的病号。

    “看你家庭条件也算不上很好,给你开张支票吧,五十万够吗?”

    段承渊整了整自己的袖口,换上一身板正西装的他,又恢复了平时人模狗样的企业家样。

    身上的混混气息都遮掩不少。

    单薄的支票晃晃悠悠地落在温时酌面前,他皱了皱眉,出声,

    “我已经说过了,我不需要你的报酬,既然接你的人已经过来了,那你可以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