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说的这是什么屁话?他会说话吗你就让他说不?”
易珏指着坐在床上的温时酌反驳,但话音刚落,他就意识到了不对。
温时酌本来心思就敏感容易多想,他说这话不就是变相戳人痛处吗?
傅谦澜抓到易珏的错处,扯唇嘲讽地轻呵一声。
“不会说话就把嘴闭上,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。”
易珏懒得搭理他,坐过去哄温时酌,
“伤好些了吗?刚才是我嘴快说错话了,你别多想,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。”
温时酌表情没什么变化,易珏还以为他不高兴了,正犹豫该怎么办的时候,温时酌动了。
从他走进病房到现在,温时酌对他做出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用手语比划了句,
【余泽呢?】
易珏这下比吃了苍蝇都难受,就连傅谦澜脸色也都难看了几分。
从昨天晚上开始,温时酌就惦记着余泽,到现在了竟然还没忘。
但温时酌是病号,易珏也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来,牙根都快咬碎了,也要把余泽的下落说出来。
“公司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余泽处理,他这两天应该会有点忙。”
听到余泽的状况后,温时酌才算放下心来。
“现在我已经过来了,傅谦澜你可以赶紧滚了,以后都不用再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