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口气,开始后悔自己把温时酌带回来的决定。
本来就是单纯想要找个乐子,现在自己还得落的个伺候人的下场。
傅谦澜给医生打了个电话让他过来,自己准备去把毛巾打湿用来冰敷。
结果刚转身,床上意识混沌的人就跟清醒过来了似的,抬手扯出他的衣角。
用的还是受伤的那只手。
傅谦澜担心强行挣开会让伤口撕裂,只能小心地捉住他的手,轻声道,
“你现在在发烧,松开手,我去帮你弄个湿毛巾。”
温时酌不知道有没有听懂这话,但总归是松开了手,秾长的眼睫被无意识洇出的泪水沾湿,湿哒哒垂着,控制不住地轻颤。
傅谦澜把湿毛巾搭在这人的额头上。
湿润的凉意舒服得让温时酌下意识的想要追逐,微微抬头在傅谦澜的掌心蹭了蹭。
傅谦澜原本要收回的手停在空中一顿,顺势捏了捏这人红得热烫的脸颊。
“本来就是个哑巴,别真把脑子烧坏了。”
傅谦澜抽回手,叹了口气。
刚才还冰凉的毛巾都已经被额头的温度暖热了,看来温时酌烧的不轻。
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了,再这样烧下去可能真的要出问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