寄灵绝对有能力把那些小三小四生下来的私生子全都除掉。
甚至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,易建峰和整个集团都会不得安宁。
“你在这里威胁你老子?就为了一个哑巴,还他妈是个男的?”
易建峰猛地一拍桌子,指着易珏的鼻子骂。
易珏只居高临下乜斜了他一眼,慢悠悠地吐出四个字,
“关你屁事。”
易建峰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当头砸了过去,横眉怒斥,
“混账东西,怎么和你老子说话呢?当初我就不看好你,现在忽然混成了个不成器的样子。”
“整天和个哑巴混在一起,他早晚会毁了你。”
易珏没躲,任由烟灰缸砸在自己的额头,厚实的玻璃边角都裂开几条纹路,温热的血顺着脸侧流下,被他随手抹掉。
“还砸吗?不砸我上楼了。”
易珏扯了几张纸巾捂住伤口,扯唇笑道。
“滚滚滚,别在这里碍我的眼。”
易建峰被他气的心脏突突直跳,指着楼梯让他滚蛋。
易珏绕过沙发走向楼梯,在路过余泽身边时轻声嘲讽,
“窝囊废。”
余泽偏头看他,易珏却直接上楼了。
“真是一场闹剧。”
温时酌坐在卧室的窗台上,面前投影着楼下发生的事情。
吵闹的声音已经消失,前院隐隐响起了汽车启动的引擎轰鸣。
看来易建峰已经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气走了。
卧室的窗户半开着,晚风透过缝隙吹来撩起纱帘。
薄纱纠缠着裹在温时酌的身上描摹出身形的轮廓,圣洁的白色更是衬得他如月芒下的一座玉雕。
“宿主,易珏这样替你撑腰,你不该觉得高兴吗?”
000不合时宜地冒头,它的数据库显示人类是很容易被感动的情感动物。
但这条数据似乎对它的宿主不太适用。
“我为什么要高兴?易珏只是把我当成反抗自己父亲的工具罢了,他被忽略惯了,就会想方设法的叛逆惹麻烦来吸引注意。”
温时酌只穿了件短款浴袍,下半身什么没穿,皙白修长的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