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没事,余泽终于放心。

    为了节约时间,温时酌赶紧回去换了件衣服就匆匆下楼。只是刚才还说不会等他的易珏竟然还坐在那里。

    温时酌低头小步挪到他身旁,打了个手势,

    【少爷,我好了,可以走了。】

    易珏没好气地在他刚才烫到的地方用力按了下,如愿看到他吃痛的神情后心中的郁气才散了几分,恶意满满道,

    “本来就是个哑巴,现在又来了个手抖的毛病,蠢成这个样子早晚把你赶出去。”

    温时酌也不回应,忍住想要一巴掌呼他脸上的欲望,任由他骂着。

   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。

    直到上了车,易珏才把兜里放着的东西扔到温时酌的身上。

    是烫伤的药膏。

    这东西放在客厅的医药箱里,大概是易珏趁着温时酌在厨房冲冷水的时候拿的。

    “赶紧上药,别整天让我看到你哭丧着脸的样子,晦气死了。”

    易珏见温时酌把药膏收起来没有抹,故意道。

    【我知道了。】

    温时酌已经习惯了易珏喜怒无常的脾气,往后座的角落里缩了缩,自顾自地上着药。

    刚才的不疼是温时酌唬余泽的,滚烫的豆浆结结实实全撒他胳膊上了,怎么可能不疼。

    他对痛觉的敏感度本来就比普通人强,又长了一身豆腐皮肉,平时磕了碰了都要青紫半天。

    更别说是被烫红了这么大一片。

    如今药膏接触皮肤带来刺激的痛感,温时酌只能一边上药一边小声吸气。

    试图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疼痛。

    哪怕易珏不想听,那轻微颤抖的抽气声还是不断往他的耳朵里钻。

    像有根小针在刺他的心,不疼,但那种不受控的扰乱感让他更加心烦气躁。

    “上个药都上不明白,坐过来,我帮你抹。”

    温时酌涂药的动作一顿,乖乖地靠到了易珏身旁,把手里的烫伤膏递给了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还是红的,你就不知道多冲一会凉水?”

    易珏粗鲁地扯过他的手腕,却在看到泛红的皮肤时下意识放缓了力道。

    明明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