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,末将没有听见。”慕容晚月道。
南栀眼底漫出一抹讥笑,这女人在危机时刻还想着保全自己的清白,真是迂腐之极。
“慕容将军没有听到我父亲与润亲王的谈话内容,何以给他定下结党营私的罪名?”南栀抛出最后一个梗。
她像一只饥饿的夜猫,用爪子不停的逗弄着面前鱼儿。逗弄够了,便决定一口吞噬她最爱的猎物。
“宁王妃不会不知道,历朝历代,朝廷都明文禁止皇室宗亲与大臣走动过密。你父亲明知故犯,末将弹劾他结党营私何错之有?”慕容晚月似乎被南栀“无理”的挑衅激怒,开始绝地反击。
此刻,皇上和宁王都目不转睛的望着南栀,皇上的神情是悠闲自在,带着幸灾乐祸的意味。而宁王的表情则是无比淡定。
他了解她,她能够从尸体堆里寻找到真正的凶手,说明她对破案很有独到的见解。他相信此时此刻的她,不会那么容易就黔驴技穷。
南栀望着慕容晚月的眼睛,菲薄的红唇一翕一合,清透的声音却掷地有声,“设想,润亲王乃高高在上的亲王,他召我的父亲去喝茶,聊天,下棋,我爹能不去吗?”
一屋子的人都对南栀这突如其来的正气凌然的质问声感到彻底无语。
皇上怒道,“宁王妃,慕容将军说的很清楚,你爹与润亲王私交甚笃,这就违背了祖制。”
宁王的眼底飘出一抹疑惑,南栀如果再不施展出杀手锏,案情开始对她十分不利。
难道是他高估她了?
这时候,却忽然听到南栀十分响亮的声音高昂的响起来。
“皇上,民女的父亲与三皇子私交甚笃,确实有结党之实——”
宁王虚眯瞳子,难以置信的望着南栀。她疯了?
皇上紧绷的龙颜此刻也舒展开来。
慕容晚月的脸上浮出得意的神色。
哪知,南栀话锋一转,又道,“可他没有营私。按照大周国律例,结党营私者处以死刑,民女的父亲只有结党之实,并没有手持兵权谋逆造反,也没有谋取个人利益,便算不上营私。请问皇上,大周法律若公正无私。我父亲的结党之罪,株连九族,是不是有失偏颇?”
皇上哑口无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