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以将小女子就地正法的圣旨——”
南栀啜泣着,伤心欲绝,哽咽道,“小女子差点就被她伤了性命,好在小女子识时务,不敢反抗,任凭她将小女子抓进大牢。你们也知道,牢狱里必然面临非人的折磨,小女子咬紧牙关,宁死不屈。辛亏小女子的身份矜贵,惊动了圣上,昨日圣上亲自会审,为小女子洗脱冤屈。虽然小女子沉冤得雪,可是那栽赃陷害我的恶人,却逍遥法外。你们说,我该不该告她?”
“该告!”
南栀又义愤填膺道,“我若不告她,日后大周国的法便废了。那些仗着皇上宠爱的佞臣,便可以肆无忌惮的诬陷我们良民,他们一手遮天,让乌云蔽日,长此以往,国将不国。你们说对不对?”
“对!”
围观群众那一张张漠然麻木的脸,渐渐的被南栀的激情演讲给带动起来。
他们都为南栀的遭遇感到同情,也为大周国的皇室昏聩无能感到愤怒。他们纷纷为南栀呐喊助威,“大理寺开门,大理寺开门。”
此刻,大理寺的后院,正卿大人急得焦头烂额。“少卿,你与宁王有些交情,快去宁王府,务必要将宁王请过来,此事,本官得探探他的口风。”
少卿刻不容缓的应了声,“下官这就去。”
宁王府。
宁王正在庭院里舞剑,平安则站在边上一脸崇拜的望着自家主子。“爷,你的武功又精进了!”
宁王本来舞剑时心不在焉,心里总是挂念王妃脚上的烧伤。冷不防听到平安这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的话,顿时嗔怒起来。
“你再不学好,信不信爷将你发配到蛮荒之地去?”
平安很是无辜的望着爷,“爷,你的剑术是真的长进了。”
宁王的目光却眺望着玉衡院的方向,平安识破爷的心思,扁扁嘴道。“爷若想她,便去玉衡院看她呗!”
宁王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平安,“谁说本王想她了?本王想她做什么?这天天见的人,有什么可想的。”
说完连自己都惊住了,他们天天相见,可是他一刻不见她,就十分的不自在。
管家在这时候忽然走进来,毕恭毕敬的禀道,“爷,大理寺少卿求见。”
宁王十分纳闷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