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。”
宁王凝眉?脸色冰冷下来,“说人话。”
“月事!”南栀在脑子里搜寻了半天才找出这个时代的用语。
为今之计,只希望她能逃过一天是一天。
可是南栀不知道,过了今晚,明晚……她又该找什么借口?
宁王定定的望着目光闪烁十分不安的南栀,魅惑的瞳子里藏着巨大的失落。
她十分抗拒他的亲近。
宁王的心情变得糟糕烦躁起来。
宁王抱起她,向玉衡院走去。
南栀的脑袋有些懵,她竟然用这么蹩足的借口骗过了他?这人也太好骗了!
宁王将南栀抱回玉衡院后,没有停留,只是吩咐凌霜她们,“照顾好王妃!”便转身离去。
南栀坐在床上望着他离去的背影,也不知为何,那一刻觉得他那芝兰玉树般挺秀的背影竟然透着一丝孤独和落寞?
南栀叹了口气,说起来皇室里的血脉自幼生活在阴诡的宫廷斗争中,没有永远的朋友,只有永恒的敌人。宁王,确实太寂寞了。
同情归同情,同情之后,南栀依旧没心没肺的进入了梦乡。只不过,因为脚疼,南栀好几次都疼得醒了过来。
漫漫长夜,无法入眠,南栀反倒在这个夜里对自己的未来做了一些畅想。
宁王如今生出男女心思,这宁王府她怕是呆不久了。
还有沈府,也是该出手替沈府解围的时候到了。她总得需要一个落脚点!
翌日。
凌霜和春燕几个丫头刚刚睡醒,就发现她们的王妃早已端坐在书案旁,提笔写着什么。
地上铺满许多写得密密麻麻的纸,上面的墨迹未干。
凌霜她们觉得蹊跷,立刻围了上来。待她们看到王妃写的什么时,不禁花容失色。
“王妃,你写的是告状书?”凌霜还以为自己看错了,揉了揉眼睛再三确认。
南栀放下笔,提起最后一张告状书,吹了吹上面的墨痕,然后十分满意自己的杰作,递给凌霜。“不错,本妃要状告骠骑将军慕容晚月,她信口雌黄,捏造伪证,害我入狱。不从她身上捞点利息回来,本妃心里难安。”
凌霜点头,很是愤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