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玉走到皇上面前,拱手道,“皇上,是温玉输了。”
既然当事人都认输了,皇上更没有理由做出违背众大臣的决断。虽然心里有一丝丝不甘心,然而面上却十分坦然,“如此,此次比试,算宁王妃赢了。朕宣布,宁王妃无罪释放!”
宁王没有滞留,而是向皇上请辞离去,“皇上,南栀受惊,微臣就不奉陪了。告辞。”也许因为心里不满,言语里夹杂着一些嚣张,丝毫没有把这个乳臭未干的皇上放在眼里。
“摄政王去吧。”皇上点点头。他对宁王有一种天然的敬畏感,在皇室里,和他年岁相仿的兄弟姐妹们,提起这位皇叔就会害怕得睡不着觉。害怕皇叔手里的利刃会无端指向他们。毕竟皇叔是活剥过人皮的赤炎阎王。
宁王抱着南栀,健步如飞的向宁王府奔去,他心里是真着急,可是她怀里的人儿演戏也演累了,得知自己脱离了危险,心情也明媚起来。索性任凭宁王抱着,而她则闭目小憩。
直到宁王抱着南栀出现在王府门口,宁王的额头已经渗透出豆大的汗珠。就连伺候在宁王身侧的平安都看不下去了,掏出手绢为爷拭去汗珠。
“平安,快去请大夫。”宁王焦灼的命令道。
平安偷偷瞥了眼南栀,已经停止吐小泡泡的南栀,脸色也渐渐复苏,平安狐疑的抠了抠脑袋,“爷,小的以为王妃只是吓着了,休息一下应该就没事了。”
宁王一记冷眼射过去。平安指了指南栀的脸,宁王这才将目光转移到南栀的脸上!
脸色白里透红,呼吸均匀,这分明就是睡着了?
宁王想着自己适才几欲吓得魂飞魄散,在皇上和诸位大臣面前护妻心切丑态百出……不禁心里登时火冒三丈。
手一松,南栀直直的坠落在地上,疼得她睁开眼睛哀怨的瞪着宁王,嗷嗷大叫起来。“嗷……痛死我了!”
瞥到宁王那张比包公还黑的俊脸,南栀拍了拍自己的脑门。她竟然在他怀里睡着了?尼玛,她中邪了?怎么会这样?
她哪根神经出错了,竟然相信他会给她安全感?
“相公!”南栀慢腾腾的爬起来,望着宁王干笑起来。
想必他知道她装病忽悠他和皇上的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