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嚏,阿嚏……”南栀一连打了十来个鼻涕,男人俯在她脖颈的脑袋抬起来,愤愤然的望着她。
南栀打喷嚏时带出来的口水恰好喷在男人的脸上。
“对不起,相公,臣妾有过敏性鼻炎!”南栀挤出一抹苦涩的笑。
“擦了!”宁王阴鸷道。
南栀抬起衣袖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。宁王的脸色更加幽深,“谁让你擦你自己了?”
南栀摆着苦瓜脸,又用擦过自己鼻涕口水的衣袖给宁王擦了擦……
“恶心死了。”宁王冷着脸道。
南栀快哭了,委屈巴巴的控诉道,“臣妾下午泡澡受了凉,穿着纱衣等你那么久也不来,臣妾就算是国防身体也难免不被风寒侵蚀。如今臣妾受凉了你却嫌弃臣妾……呜呜呜……”
宁王望着哭得身子发抖的南栀,雪白的香肩被他粗鲁的剥开了衣裳,此刻裸露在外。
想她自幼受过许多苦,身子弱,既然受凉了。他就不该再让她雪上加霜。于是强行抑制住腹部窜上来的火苗,拉过被褥将南栀包裹得紧紧的。
“丑死了。”看到南栀还在伤心难过的抽泣,宁王轻刮她的鼻尖,贬损道。
“今日就放过你!”宁王说这话时却没有离去的意思,而是着手解自己的锦带。直到身上只穿着里衣时,却钻进南栀的被窝。
这是要和南栀同床共枕的意思?
南栀顿时不淡定了。有他在旁边,她哪里睡得着,还不一直想着防狼的事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