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他离自己很远,没想到他竟然就站在门背后。毋庸置疑,她的小声嘀咕声一定被他听了去。
南栀如脚底抹油,快速开溜。
“站住!”
又是这该死的威严的不容抗拒丝毫的声音。
南栀如疾驰的马儿被拉住缰绳,戛然而止。转回头,一脸心虚窘迫的望着宁王。
“相公,还有什么事?阿嚏——”这次是装的,不过却带出来许多喷嚏。
平安,和慕容晚月不禁觉得南栀十分煞风景。一脸嫌弃的表情。
宁王蹙眉,目光落到她单薄的纱衣上,他只送过去一套透明轻薄的纱衣,可她竟然不合时宜的在里面穿了一件单薄却不透明的罗裙。
如今这天气,虽然日益增温,可是夜晚依旧寒凉。
她这是感冒了?
南栀挂着鼻涕,有些不知所措。她出门前没有带手绢,用手揩鼻涕又显得不雅观。就在南栀踌躇莫展时,宁王却忽然走到她面前。
也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张折叠得十分整齐的手绢,捏着她的鼻子替她揩了鼻涕。
这动作,若是由其他人来做,尚且显得温情暧昧。
可是一向沉默寡言冷心冷肠的宁王做这件事,真正是惊得在场每个人都石化如雕。
他是暴君,割了南栀的鼻子都不决奇怪。
“相公,花有清香月有名,春宵一刻值千金!相公可别辜负韶华!还有,花开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。”南栀大抵让他的动作被温暖到了,一时间猪油蒙心,十分大度的成全他和慕容晚月。
只是,弄巧成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