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栀心里憋屈。
她承认自己爱财,但绝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。
她手段狠辣,却从不滥杀无辜之人。
她是个商人,但从不做昧良心的买卖。
她有掀翻这片天地的本事,可一生都在为百姓谋福祉。
"那就把他的样子画下来。"宁王突然改口下令。
"这个臣妾做不到。"南栀想都没想就回绝了。
宁王恼怒地瞪着她,"朝雾山的花花草草你不是画得挺好?"
言下之意是她肯定会画人像。
南栀垂头丧气地说:"臣妾只会画些简单的植物,人像这种难度大的,从没学过啊。"
宁王显然不相信这套说辞,直接拎着她的脖子就往王府狂奔。
到了书房,宁王把南栀往地上一扔,自己悠闲地靠在太师椅上,一副惬意的模样。
"想出这扇门,就乖乖把那个男人的画像画出来。"
话音未落,他一挥衣袖,房门"砰"地关上。
室内顿时昏暗下来,南栀抬眼望去,只见逆光中的男人身影愈发深邃迷人。
南栀坐在书案前,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。
她瞄了眼桌上的文房四宝,顺手拿起宁王留下的字帖端详起来。
看着看着,她忍不住嘀咕道:"这字写得真是狂放不羁,一笔一划透着张狂。虽说行云流水,却也桀骜不驯。这字写得不错,就是写字的人野心太大了——"
"谁让你评论本王的字的?"宁王突然开口,声音里带着几分威压。
南栀不慌不忙地放下字帖,选了张新纸铺开,随手拿起一支最粗的狼毫笔,慢悠悠地开始研墨。
宁王看她选了自己最常用的那支笔,眉头微皱。、这丫头的小手能握得动这么粗的笔杆子吗?
只见南栀沾了墨,手腕一转,笔尖便在纸上游走。
寥寥数笔,一个戴面具的男子轮廓就跃然纸上。
那身形清瘦,却透着几分挺拔。
宁王不由自主地探身向前,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作画。
这人影怎么有些眼熟?
南栀其实对梦中那人的样貌记得不太真切,只依稀记得他一身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