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拉回了现实。
"哎呀,我怎么光顾着说这些了!"她一溜烟跑了出去,转眼就不见了人影。
宁王望着她离开的方向,眼中闪过一丝玩味。
这丫头,时而活泼如兔,时而安静如水,有时傻乎乎的,有时又能说会道。
她身上一定还藏着不少秘密。
他对她越发感兴趣了。
"平安!"
"在!"平安无奈地应道。
他都不用猜,肯定又要跟着王妃去了。
平安心里为那位高冷的主子默默叹气。
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自家爷变了性子,整天围着王妃转,恨不得形影不离。
"去驾车!"宁王沉声道。
“是!”平安立刻照做
当南栀匆忙赶到将军府时,眼前的景象让她震惊不已。
往日气派的将军府此刻被重重包围,府中值钱的器物都被搬到了前院,正在一件件清点入箱。
将军府上下百余人全被铁链锁住,像串糖葫芦似的连在一起,拖着沉重的脚步往外走。
南栀看到这一幕,比任何戏剧都更让她心惊。
她的父亲,平日里那个不可一世的将军,此刻穿着粗布衣裳,低着头,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许多。
那位平日趾高气昂的将军夫人,现在头发乱糟糟的,没戴一件首饰,宽大的白衣裹在身上,显得又矮又胖,哪还有往日的威风。
她的两个妹妹沈南雪和沈南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押解的官兵手持皮鞭,见谁走得慢就往谁身上抽,所有人的后背都血迹斑斑。
林姨娘跟在沈南星后面,孤零零地走着。
她身子骨弱,走得跌跌撞撞。
一个官兵注意到林姨娘走得慢,狞笑着甩开手中的皮鞭,正要朝她抽去。
但他的鞭子没能落下,因为南栀已经一把抓住了它。
几个巡街的官兵正瞪着眼打量南栀。
她一贯喜欢素雅打扮,头上连个值钱的饰品都没有,就戴着几支普普通通的簪子。
"哪来的臭丫头?不要命了吧!"握着鞭子的官兵憋得满脸通红,香抽出来将眼前的丫头狠狠教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