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耳垂,南栀登时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一下子蹦得老远。
她可不敢靠这个睚眦必报的家伙太近,生怕他找她算昨天的账。
更何况自己现在带伤,真打起来肯定吃亏。
宁王愣了一下,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:"把裤子脱了!"
南栀一脸防备地抱着胸口,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似的盯着眼前的男人。"你想做什么?"
宁王慢条斯理地打开药膏,轻轻闻了闻,一举一动都透着说不出的风度。
"给你擦药,你挡什么?"
南栀意识到自己反应太过激烈,不自在地笑了笑。
"擦药的话我自己来就好。"
她才不敢让他碰呢。
以前明明什么仇都没有,他就想着法子整她。
昨天她还把他骂了一通,这会要是让他得逞,怕是要把她大卸八块。
"本王让你脱你就得脱,哪那么多话?"宁王语气陡然冷厉。
他就是不放心她,生怕自己一走,她就不好好涂药。
在他的强势下,南栀只得不情不愿地伸出受伤的腿,弯下身去一点点卷起裤管。
让她脱裤子?打死也不干!
宁王看她慢吞吞地把裤子卷到膝盖,脸色越发难看。
他忽地一把抓起桌上的匕首,手起刀落,直接在她大腿根部划了一刀
南栀听到布料撕裂的声音,一阵凉意袭来。
她顿时愣在原地。
这人怎么这么野蛮?
当看到宁王沾着药膏的手指伸过来时,南栀赶紧用手遮住裸露的地方。
"相公,要不还是让我自己来?"她可不想这么年轻就英年早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