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……
这个他没想好。
但至少，顾衡现在不需要急，任务目标会慢慢送上门来的。
“丫头，觉得无聊啦？”
顾衡发现，秦伊瑶看的不是很入迷，就是很无聊地在吃那些油炸零嘴，小脸上满是闲散的表情，根本没有旁边那些观众，那么激动的神色。
也是。
这种比试，太快了，秦伊瑶也许看不懂，白菲儿这连剑都没拔出来呢！
什么剑招都没有，似乎指点了几下，对手就铠甲爆裂，然后躺了。
是有点不太精彩。
“嗯……哎呀，师尊难道就喜欢看这些吗？”
秦伊瑶翻了个白眼，顺带把手里的油炸零嘴分给顾衡吃。
“我觉得还不错啊，虽然说起来我也不是特别喜欢这种，而且菲儿能够把对手这么揍趴，挺好的。”
顾衡笑了笑，从小丫头手里拿了些零碎吃。
嗯，这种油炸的肥肉渣，好香。
“行吧，你喜欢就好。”
她不太懂，为啥顾衡喜欢看这些弱者打架，白菲儿天赋异禀不假，但现在她也没成长起来，至于她的对手就完全不用看了，纯菜狗。
这位好好师尊，怎么说都至少是登仙期了，甚至于他可能就已经是仙阶！
但他好像特别喜欢看蝼蚁打架。
这是什么返璞归真的癖好吗？
隐居凡尘，也要像凡人那样，对这种低阶修士的切磋比试看得津津有味。
好奇怪。
但好有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