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。
但无所谓，算是看在白菲儿的面子上吧。
在白菲儿面前，秦伊瑶顶多也就甩甩脸色给白千山看，当然也不会真的说什么。
“是是是！”
白千山忙不迭地点头应下，拱手作揖，言谈中尽显恭敬与讨好。
这副模样，看得白菲儿想要捂脸。
有点丢人。
“我等先告辞了。”
白千山临走时，他又望向白菲儿。
“菲儿……”
他欲言又止。
秦伊瑶挑眉。
“爹，有些事，以后再说吧。”
白菲儿微微撇开视线，她知道白千山想说什么，无非就是那些她平常都听腻的话，什么家族也有家族的难处，他身为族长，要为家族优先考虑云云……。
听得耳朵都起茧。
而且，家族把她贱卖到青木城去，这事白菲儿到现在可都没消气，也不大可能消气。
只等以后变强了，这事给她的影响，或许才会慢慢地被淡化掉。
白千山看着她冷淡的侧脸，张了张嘴，终究还是叹息一声，转身离去了。
“那我也告辞了。”
白千山一走，古老头便也拱了拱手，匆匆离开。
血影楼主是死了，但血影楼还在，那总坛必须得连根拔掉。
既然顾衡的弟子回去就会告诉他，那他们也必须尽早做收尾，也好不留遗憾。
看着两人离去。
白菲儿默默无言了半晌，然后才面露笑容，与秦伊瑶说道：“好了，我们也该回去了。”
秦伊瑶看她一眼，并未多说什么，只是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