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走进去,马大夫把书扣在桌子上。
“先坐下,说说哪不舒服。”
“头疼,身子沉,感冒还发烧。”
贾张氏把自己身体的症状一股脑地说了出来。
马大夫看着贾张氏的状态,听着她不停地擤着鼻子,就明白过来,小小感冒发烧而已。
“这什么时候出现的?之前有没有着凉啊?”
出于谨慎,马大夫还是问了几句。
“就今天早上,一个多小时前我被泼了一盆凉水,昨天还在地窖睡了一宿。”
贾张氏想了想,突然发现一件事,自己昨天晚上怎么就晕在地窖了呢?
这时马大夫看贾张氏的眼神也不对了,睡地窖?被泼醒?这两件事合在一起怎么这么诡异啊。
不过出于一名大夫的职业素养,他并没有继续询问,打算等贾张氏走了再跟别人说。
“行,我知道了,你把手伸出来,我把个脉再确认一下。”
贾张氏听话的把手伸出来。
马大夫拿手一搭,开始感受脉象。
“嗯?”
马大夫微微皱着眉头,看着贾张氏的手腕。
‘这感觉怎么像喜脉呢?我再感受一下。’
马大夫想着,又用心地感受着脉象,越来越像。
为了防止自己学艺不精导致出现误诊,马大夫一手把脉,一手拿着书看着,过了一会才敢确定,这就是喜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