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秦玉容好好的都糊弄了过去。
程念影很快挑好了合适的地方,只一间房,采光好,家具全,与隔壁共用一个院子。这已算是相对便宜的了,一月也要五贯钱。
一贯钱等于一千文,时下百姓一日花销也不过二十文。
程念影不由思考起来,往后要如何谋生。
武宁侯府养她是不大现实的。
将身上的东西安置好,程念影便上街四处溜达了下,想瞧瞧有没有能做的事。
“刺绣,浆洗,给人家做女先生,去人府上做丫鬟,大抵也就是这些行当了。”牙行的人同她道。
“再不然便是些下九流的行当。”对方将她上下一打量,“你可愿做啊?”
程念影知道他在说什么,冷着脸便走了。
女子能做之事,怎的这样少?
难不成不做杀手,还没别的事可做了?
她又溜达回了屋。
将锁一开,推门进去便觉得不妥。
地上的痕迹不对。
有人动过地上的泥。
她立即弯腰将地重新挖开,分开藏的银子无忧,连从郡王府拿走的月例、零零碎碎的玩意儿……都在。
还有一幅字被随意抛在旁边,都皱了。
她捡起来,慢慢捋平,再叠好。
等再去找梁王送的那副金头面……不在了。
有贼?
贼这个行当,比杀手还不如呢。
她从前连个落脚处也没有,身上也没什么钱,不是在楼里,便整日在外头奔波,从未想过,有朝一日还有贼敢偷到她头上来?
一股火气从程念影胸口窜了起来,先前傅翊过分时,她都未这样生气。
这便是那差吏说的,蔚阳治下极好?
好什么!
她转身走出去,一脚将邻户立在院中的篱笆踹了,几步再走到人门前,将门也踢开:“出来。”
郡王府。
傅翊将要去赴宴,施嬷嬷便为他选起了腰间的佩饰。
“等等。”傅翊推开身边的人。
他从匣子里,取出一个色泽鲜艳的荷包来。
那是先前随手丢进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