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有那俩,看着不着调,能在一中实验班能差到哪去。”
“人和人的差距无时无刻不在体现。”吕芝芝摇头感慨。
几个女生在摊位后面聊着天,四个男生在摊位前吆喝售卖,云祺和阮颂年真的就变成了人形招牌,一人拿着一把折扇。
不一会儿就有好几个人被吸引,上前问两人手中的扇子卖不卖,卖掉了又拿新的在手中。
“不是,凭啥你俩站在这就能卖出去,我俩还得上赶着推销。”刘北说。
阮颂年看了眼自己手中的扇子,又看了眼他中的钥匙扣,缓缓说道:“大概是我们扇子上的字比较显眼。”
“操。”丁伟嫌弃道,“直接承认自己靠美色我不会嫉妒。”
“靠美色吗?”阮颂年转头问云祺,“明明是我姐的字写得好,扇子上的字大,显眼。”
刘北看了眼扇面上的行书字体,“阮颂年,不得不说你姐写得字还真挺好看。”
“那肯定,这是她的专业,要不是为了某些人,她完全可以去专业的艺术院校学书法。”
听到阮颂年的小声埋怨,云祺回头看了眼还在吃东西的阮衔月。
这么喜欢他?
“等等。”丁伟凑上来,“你说月姐是学书法的?”
“有问题啊?”
“有点没想到。只能说月姐的第一印象太深刻,我一直以为写书法的人不都是那种道骨仙风,心平气和,给人十拿九稳的感觉。”
阮颂年补充道:“那是不是还得留个胡子,穿个长袍啥的?”
“不应该吗?”丁伟看向三人,一双眼透着真诚的求认可。
阮颂年:“目光短浅。”
刘北:“孤陋寡闻。”
都在等云祺接下去的时候,他却说:“确实挺反差。”
丁伟笑道:“还是祺哥懂我。”
“但我不是鼠目。”
一句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浇下,丁伟笑容戛然而止,阮颂年和刘北发出爽朗的笑声。
“你们仨,真狗!”
阮衔月突然出现在他旁边,有些发懵的问:“说他们,还是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