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和小师妹竟有那么深的感情纠缠，她一眼就看出来了。
最可怕的是她不用任何法器辅助，真的就凭一双眼，观了过去未来。
这是他们天机门，开派祖师都没有的成就！
“你？要问什么？”
方若棠说话间，就已经从回溯镜里看了大长老的经历。
人生毫无波澜。
一心一意的追求大道。
简直就跟一潭枯水一样。
“我想问问，我有没有机会飞升。”
大长老这话一问，天机门的人都望了过来，毕竟这个问题很巧妙。
如果有的话，登仙梯肯定是修好了的。
“没有！你连大乘期的境界都到不了。”方若棠说话直接，从不绕弯。
大长老脸有难色，“大乘期也不行，秦家老祖已经率先突破了大乘期，以后肯定会有更多人突破吧？”
“是呀！但你没突破。”方若棠一脸耿直地看着大长老。
大长老一噎。
“不知方宗主可否告知，我为何会冲击失败？”
“没扛过天雷呗！还能为什么。”
方若棠奇怪地看了一眼大长老。
这里的人，突破不了，基本上都是这个原因，要不就是渡劫的时候，没冲破心魔。
反正来来去去，不都是这几种原因吗？
“你是不是很想冲破大乘期？”方若棠看着回溯镜里，大长老日夜苦修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