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秀秀,将人揽进怀里。
“别看了。”陆景泽将她的头轻轻按在自己肩上。
王秀秀顺从地靠在他怀里,目光却忍不住瞥向那个被救下的男人。
他身上遍布伤痕,是受了大刑的模样。
“那个人……需要我帮忙处理伤口吗?我从前学过一点的。”王秀秀小声问道。
“不用,他们会处理的,你先回马车上,我们一会儿就走。”,说着,他便给王秀秀系好了披风带子。
王秀秀迷迷糊糊睡着,等再清醒的时候,马车已经连夜进了青州地界。
“我们这是到凉州了么?”
“没有,先不去凉州了。”陆景泽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。
一行人直奔青州府衙。
大半夜的,就连青州知州也被从床上薅了起来。
王秀秀被安置在府衙后院,陆景泽留了人保护,就带着人去了前堂商议正事。
青州与凉州相邻,若是凉州出事,青州绝不可能毫无察觉。
果然,都不用陆景泽刑讯逼供,那青州知州就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将事情说了个明白。
陆景泽满身寒气回到后院时,王秀秀正瞪着眼睛发呆。
见他凑近,倒是颇为自觉的往里让了让。
陆景泽见此,阴沉了一整晚的脸上也终于浮现起了一丝笑意。
行,这小白眼狼总算是长心了!
“凉州是出事了么?”,王秀秀睡不着,便问道。
“嗯。”
陆景泽坐到床边,脱了鞋子躺下。
“方便跟我讲讲吗?我睡不着了。”
陆景泽将人搂进怀里,热乎乎的王秀秀,抱着像是汤婆子一样暖和。
“凉州的皇室家奴仗着身份囤积土地,地方官员欺上瞒下,拒不上报,百姓被逼得走投无路,引发了暴乱。”
“哦哦哦~”
“你哦什么?”
王秀秀抬头看着他,“家奴?不是那些皇亲国戚怕事后暴露,这才借着家奴目无法度的由头敛财?”
陆景泽看着她,虽然不想承认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可我有一事不懂!”
“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