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律师说:“从贺文铮先生死亡那刻起,自动解除他和乔秋云女士的婚姻关系。乔女士及其女儿只能以宾客身份参加他的后事。”
顿了顿,洪律师解释,“换句话说,从贺先生死亡的那一刻,乔女士及其女儿就不是贺家人了。”
在场的人都愣住了。
从不表露自己情感的贺聿舟,突然眼红冒出了眼泪。
他知道,贺文铮这是在尽力的帮他。
贺文铮的身体已经做不了任何事了,他只能用这种方式帮他。
贺聿舟胸口处像是被什么堵住了,疼的他喘不上气,眼泪也控制不住的流出来。
他只能仰起脸,瞪大眼看着高高的天花板。
当乔秋云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时,她疯狂的摇头,“不要!不要!我是文铮的妻子,我该为他守灵,答谢悼念宾客的!”
洪律师说:“很抱歉乔女士,这是贺先生的意思,请你遵循他最后的遗愿。”
乔秋云的眼皮一翻,身体软绵绵的倒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