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旋镖，嘴唇动了几次却没说出口来。
他忍不住破罐子破摔。
“陆行远，你特么别太嚣张，老子不干了，你这种神经病老板，老子还不伺候呢！”
散场时，蒋白薇小心翼翼跟在陆行远身后，“其实你不用为我辞退那个人，我是觉得挺难堪的，但是撑一撑就过去了。”
陆行远轻叹了口气，“请我吃个宵夜吧？”
两个人找了家清吧，坐下来聊聊天。
陆行远有些心疼。
“你一直都这么乖乖任人欺负的吗？”
蒋白薇苦笑了下，“真没什么，我家庭条件不好，高中的时候经常被欺负，习惯了。”
也许是酒喝得有点多，也许是陆行远保护了她，蒋白薇今天的话有些多。
她提起了曾经被同学捉弄，被同学看不起的往事，也提到了谭奕州。
本来她想说这都没什么，可陆行远却越听越沉重。
“我很抱歉没有早点出现在你的生命里，你前男友做的那些不过是一个正常人该做的事情，你却把他当成了唯一的救赎。”
陆行远说这话时，眼角红红的。
蒋白薇看着眼前的人，没忍住问道：“陆行远，你是不是喜欢我啊？”
“是。”
陆行远回答得很坚定。
“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追你吗？”
蒋白薇心跳都停了一拍，“光明正大”四个字听得她心酸。
她无数次想找谭奕州要的不过就是“光明正大”，可他从来都不曾给过她。
而那个不愿意让感情见光的男人，此刻正在一堆视频里苦苦寻找蒋白薇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