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没人知道。”
“而且壁画也有抹去的,中间会隐瞒一些事情,历史都会失去本来的真相,更何况这些已经成为神话传说的。”
“我接触的,已经是最原始的记录了,可也就是一幅幅的壁画,记载着大事件,至于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大事件,没有解释。”
“或许是画壁的人不知道背后的原因,抑或时,那时的人,对于原因并不太看重,也可能是画壁画太难了。”
“所以他们只记载了大事件的发生,并没有过多的笔墨。”
“比如大洪水,为什么会发生?”
“比如刚才提到的绝地天通,就算没有提及绝地,只是后人刻意改成绝-地天通,但也没有原因。”
姬姮自嘲的呵笑了一声,四平八仰的躺在地上:“我在绝壁上关了二十几年,每天就是看这些壁面啊,摸那些石头啊,龟骨啊,真的很无聊。”
“看多了,就会自己编故事,哄自己玩。然后就会想象着里面的人动起来,有时也会看着那些人在绝壁洞里,活过来陪我玩,教我说话,教我推演八卦,观星望天。”
我和苏秦对视了一眼,突然感觉有点危险。
这就是极度寂寞下,发展出来的精神分裂,或是幻想。
姬姮明显也知道,朝我们道:“我也知道这是精神问题,可我乐在其中,更甚至给每个大事件的背后,都推演出了一个接近真相的理由。”
她朝天空伸了伸手,好像要拨开空中那浓浓的黑烟:“我能看到所有的留存下来的壁画,就像那蛇骨的链点,一桩桩一件件连起来,再串联起来。”
“一次次的推演,再将不合理,且与前后相矛盾的,推倒。最后得出的就是一条完整的蛇!”
姬姮收了手,扭头看向我:“施行云,时间不是一条河,而是一条蛇。”
“我知道!”我苦笑了一声。
所有哲学和玄学的终点,都在证明,时间是一条蛇,一条衔尾蛇。
而姬姮,关在绝壁二十几年,与外界完全隔绝,就只凭着那些壁画和龟骨,得出来的结论,也是这样的。
就证明,时间,真的是条衔尾蛇。
姬姮呵笑了一声,手中空中轻轻一画,依旧是个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