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,我就可以。”
“别说只是让我想起来,就算让我再来一次,我也愿意。”
这种极端的恨意,已经超脱生死了。
我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,让她先和刘宇辰到车上等着,等辰化雨安排好,再通知她。
“那周若云在纸人里,会不会难受,会不会不舒服?要不要放她出来,和她也说说?”谭诗怡却还担心着爱人。
“无知无觉,就跟沉睡了一样,连梦都不会有。”我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心和极度的兴奋,心头突然发痒。
轻声道:“暂时还是别让她出来吧,等安排好了,再让你们一起,可以吗?”
如若没有经历这些事,以她的坚毅和善良,会有一个很好的人生吧。
不知道等和辰化雨找孟婆要岁盅时,能不能帮她要几盅,让她也忘记这三年来的痛苦,重新开始。
“也是,让她跟我一起等,也有点难受。”谭诗怡连连点头。
主动拉着刘宇辰去车上,嘴里喃喃的念着:“我要好好想想,那些我最难受,最痛苦的时候。”
她身上有我放的蛊虫,有异动我就会知道。
看着她离开,苏秦才朝我道:“走吧,去看看闻谦。他可真藏不住事,上面居然把这么重的担子交给他。”
我们再次回到陈伟名办公室时,闻谦站在窗口抽烟。
推开门,那个挂着的风铃叮咚作响,他回头看了我们一眼。
烟雾缭绕间,这个中年男人,满脸愁苦。
将烟头摁在手里的烟灰缸里:“我和上面提出辞职了,等德贞这件事解决,交接一下就回去了。”
这事来得突然。
我不解的看向闻谦:“为什么?”
是因为德贞上面的保护伞太大了,他搞不定,得罪了上面?
还是上面为了掩饰德贞的丑闻,让他做什么?
“我受不了。”闻谦往里面走,想放下烟灰缸,可似乎又忍不住。
干脆又退到窗边,复又点了一根:“我老婆备孕的时候,我就戒烟了。这么多年,一直在出外勤,也没有抽。”
“可到这个组后,就开始想抽了,现在一天都得两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