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哪里的人,蛇都是欲望的相征。”
阿夭慢慢昂首到我面前,朝我低笑:“你现在知道,我并不是不好的了吧?”
可她在演出车搞的那一出……
我都羞于开口问。
不过她这一解释,她们整个种族都拉到了最先创世的高度,对她做什么,好像就是对整个人类的起源不敬。
我只得瞥了一眼那两个落花洞女,以眼神瞥了瞥辰化雨。
无声的询问她们,蛇君有没有说错。
其中年长的那个,轻轻颔首,依旧恭敬的匍匐在阿夭垂落的树枝下。
我只得尽量不去想演出车前的一场。
努力心平气和的朝阿夭道:“那你现在怎么办?”
她们能和万物相通,这个通,原来还可以这样的。
怪不得她男女皆宜。
细看的话,如果不是那两个托的男女舞者,说什么“蛇母”。
加上刘宇辰说她和舅舅缠在一块,那张脸,确实宜男宜女,雌雄莫辩。
“我现在怎么了?”阿夭惬意的趴在树枝上,垂吊着双臂:“自成人类给我安了个阴煞淫蛇的名头后,我就以人类精气为食,很久没有和其他种族,互通交感了。”
“还是大树舒服啊,宁静自然,感风知地……哎!可惜了!”
阿夭轻叹了口气,那些从她蛇鳞扎出去的根须,猛的绷紧。
跟着就只听到“咯”的一声响。
只见无数碎木屑从阿夭飘渺的蛇尾中洒落下来,跟着就是纷散的枯黄落叶。
一棵大树,就在阿夭一声轻叹间,化成齑粉。
阿夭身形悬于半空,仰头看着枯叶贯穿她整个身体。
蛇尾微摆:“刚才那个蚩尤一族的后裔是想提醒你,有问题的不是人,而是树。”
“这里的一样,你唤我过去种活了半人半树的那个也一样,连后面那座山里融合了蛇的树,也一样。”
她说着,低头看了我一眼:“希望你下次唤我,就不是为了这种事了,而是让我帮你,解决你最焦心的事情。”
就在她说话时,耳下那朵桃花烙印微微发热。
“本君说过,你别打她的主意。”辰化雨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