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猛的尖叫了一声:“不可能!不……”
指着那颗蛇身缠成的人头,眼睛歪扭的看向我,跟着头一歪,直挺挺的晕了过去。
明显她认出了人头是谁。
我好奇的瞥着那颗蛇身缠成的人头,忙掏出手机,想拍个照。
一来这样看起来没这么恶心。
二来照片直观些,可以看看这是谁,能将刘艳这被蛇缠都不怕的主,吓得这样。
更重要的是,还可以保存。
可就在我掏出手机时,那拉出的人头,就跟落地的冰淇淋一样,飞快的融化,眨眼就成了个血肉淋漓的肉球。
“石灰!石灰!”黄老道那大徒弟有了经验,生怕有东西爬出来。
麻利的将鸡窝墙角的那袋石灰拎了过来,抱着袋子,直接半袋子石灰全给倒上面了。
我只来得及看见,那人头融化时露出里面细且透明的蛇骨。
跟着就白灰扬起,滋滋作响。
整颗人头,都被石灰给埋了。
侯浩轩的尸身,也瞬间腐败,上七窍黄水直流,下三窍也开始松动。
我忙将装备好的阴石窍封,以最快的速度将他九窍封住。
又趁着捆尸,从家里拿了寿衣,给他穿上。
黄老道带着他那些徒弟站在一边看,难得认同的点了点头:“施家这殓尸封窍的手艺,也还行,你们来看看。”
“施雍就是靠着四处偷师,学的一身杂七杂八不入流的本事。”
他明明是想让徒弟偷师,话里却带着鄙夷。
我懒得和他这种不长记性的冤种计较,快速将尸体殓好,放回冰棺。
最后看了一眼这位和我同母异父的弟弟,没有盖寿帕。
洗着手,让黄老道把刘艳掐醒。
可她醒来后,反倒更魂不守舍了,再也没了原先那泼辣劲了。
双唇抖动,不时喃喃自语,反倒有点像奶奶发癔症时的模样。
不停的念着:“不可能,不会的,云行雨施,云行雨施……”
连黄老道都感觉到了不对,有些担忧的瞥了那堆石灰。
朝我道:“这是不是还有什么说头?”
“这么多蛇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