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并不明亮,随着她那一脱,浓郁刺鼻的香水味扩散开来,还夹着其他什么的味道,我鼻子一痒。
一边抽纸巾揉着鼻子,一边扭头看去。
不过粗粗一眼,我瞬间一个喷嚏打了出来。
只见那雪白的后背上,长着一丛带着荆棘的血红玫瑰。
不是纹的!
就是长的!
因为长期压在衣服下面,花枝半转,叶片脉络上的刺,还倒扎进皮肉里。
不过上面的花却红得娇艳欲滴,就在脱下衣服时,还蹭掉了一片花瓣,更有一片半挂着。
这娇艳鲜红的玫瑰无香,更泛着一股浓郁腥臭的血腥味。
就像大夏天的正午,摆着祭祀的鸡血,在太阳下洒久了,那种血液腐败的味道。